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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郴州日报社

关于资兴市发展的几点建议

何洋胜 问政单位:资兴 2014-08-01 20:31:02
 

写给资兴市委市政府的谏言

首先声明一下,我也是资兴人,我深爱着资兴的父老乡亲。我是三都镇的农村,高中毕业后开始在广东闯荡,2000至今一直在深圳。目前已经成家,但常年漂泊在外,每每隔很长时间回一次资兴老家,都感慨万千。最让我感受深刻的,就是资兴的很多乡、镇、市领导干部思想的严重封闭落后和腐败,导致资兴的经济建设进展缓慢,库区部分地方及边远山区人民生活水平的贫困,让我深感同情,却爱莫能助。

去年冬,我又回家了一次,我到资兴较为发达的东江、鲤鱼江、新区转了转,并到一些同学家坐坐,了解了资兴这几年地动态及发展趋势,讨论最多就是眼下全国关注的房价问题。回到深圳后,我就开始关注起“资兴房产网”(以前从未关注过)。今年两会,房价调控成为全国人民关心的话题,我也不例外。甚至我在“资兴房产网”上看到一则房价行情播报——资兴市房屋空置率高达35.36%,让我也不禁为资兴房地产未来几年多了几分忧虑。毕竟,资兴也是我的资兴,游子飘泊再久,依旧是资兴人。

下面是我作为长期在改革开放的窗口(深圳)的阅历及对资兴的了解,对资兴发展表达一些我的观点,供资兴市委、市政府的相关领导在行政施政时多一些参考。


    
   一、 当前资兴房价基本正常,但空置率需引起市政府关注

实际上资兴的房价基本上与全国房价趋势相同,2008年底到2010年底上涨较快,这其中又以东江边上的“碧水云轩”和“水岸豪庭”居住黄金地段上涨最快,两年时间几乎翻了一番。目前3000多元/平米其实在资兴境内能买得起的不多,试想,一般的政府公务员(我堂哥就是公务员)比较清廉的话,很多月薪实际还不到3000元/月,要想在那买个房子,按平均100平米一套,要30W以上,3000元/月的薪水不吃不喝要100个月,折算下来也要8年以上时间。如果以后自己装修按10W计算(我同学父子俩就是做室内装修的),又要3~4年时间。这地段的房子买下来怎么说也要10几年(暂不考虑公务员加薪及有灰色收入),再说,无论以何种生活方式,如何地节俭,都不能静止地说不吃不喝多少去买一套房。因此,按理来说一般的公务员是买不起的,而公务员买不起的,普通老百姓是更买不起。当然实际情况恰恰相反,在这个位置买房的,多数是政府已经有房有车的公务员,因为政府公务员对资兴的发展趋势比其它人信息要敏感得多,在他们买房时,此处房价往往还未抬高,另外就是各行业先富起来的人,当然也不缺炒房者。先富起来的人或炒房者,包括前面说的买得起该地段房的公务员,其实本身就有舒适的居住楼,也就不奇怪出现越贵的小区,空置率越高的现象了。而空置率高又反映一个社会现象,即空置房的所有者,按合理的收入本身大部分是买不起的(当然也有少部分合理收入很高),但却拥有了,证明收入就有问题了,只是未引起市有司法纪检部门关注,或关注了暂无法取证追究。

其它地段的一些楼盘,如地处东江湖旅游文化公园半山的别墅小区——“拉菲山庄”已经过了3500元/平米,档次略低一点的“秀流名居”也已经在3000元/平米以上,都是纯居住的小区,如此高的价格对本市普通百姓来说都是天价。但放在目前全国范围内来看,也基本上属于正常。因为毕竟,作为一般的家庭买不起这些楼盘的,还可以买其它楼盘,比如新区市立中学附近的“宏景丽园”和“中泰广场”,鲤鱼江的“峰景丽园”,东江的“东江新天地”等。买不起大面积的,可以买小户型的。但一样的空置率很高,这又反映了另外两个问题,要么是小区的配套基础性设施不完善,买房人暂未入住;要么是资兴现在常住人口较少,大部分青壮年外出务工,买了房也未回来住。而这两个问题也需引起市领导的关注——只有不断地完善基础性设施,改善本市环境和就业环境,才能吸引本地人不外出务工;而只有吸引大量的青壮年在本市就业,才能更积极地促进本市的消费和发展!

 二、资兴应该主动将城市化进程提速,并提前做好合理规划
    为比较清晰理解我的这一观点,大家先看以下三点事实:

首先第一点,现在农村年轻人基本上都进城打工。;第二点,现在农民一般只有1~2个小孩,是男孩的大部分只有一个;第三点,现在年轻的农民大都在城市打工,将来他们返回农村的将越来越少。
    连海外都有报道,在我国,最近10年有30%左右农村家庭正在不可扭转地城市化。资兴是属于湖南较为发达的县市,当然也例外,以我对家乡的了解,还要高于这个比例。具体情况如下——

改革开放以来,多年经商的大部分已进城安家置业。打工的个别技术较好或进入管理层的大部分也已进城,那些融入不了开放的一、二线城市,就在自己家乡地区市或县级市县城安家;子女读书进城或在城市打工并站住脚,不管他们是是否已经买房,他们都不愿回到农村。现在农民一般只有二个小孩,大部分一个男孩,女孩出嫁,农村家庭一般以男孩为中心,该男孩在哪儿成家,意味着家庭中心就移到哪儿;年轻的不回农村,年老的在农村,随着时间推移,年老的生活无法自理及去世后,自然完成城市化过程。
    再举个例子——

80年代初,在农村修了一栋土墙房子,10年收入没了;90年代中期修了一栋砖瓦房子,同样10年收入没了;本世纪初的农村,很多村庄一户挨一户,宅基地户户相连,而经济收入不等及小农意识,很难组织起来一起将宅基地推倒重建。于是,部分手头宽裕的,向村委申请甚至乡镇打报告(更有甚者直接贿赂乡镇干部),在自家农田或旱地上建住房,这样前后折腾,也是10年收入没了!
    以上事例的结论是由于农民意识问题,以前辛苦挣的一点钱,都花在老家盖房子,大大影响了在城市买房城市化的进程;但现在农民已经认识提高,子女较少,随着子女进城打工,不回农村的事实越来越多。因此越来越多的农民认识到在农村修房子没有意义,于是全家集中力量让子女在城市立足,于是城里的房价市场供过于求,城市化进程开始进入提速阶段,这也是当前房价高升的其中一个主要原因之一。我本身就是一个事例,刚出来打工那几年,还不断劝父亲将房子这修修,那补补,或家里添置些什物。但近些年来,看到不少同样是来自农村的同学成家后,住进了城里,观念开始转变,我于是也为在城里立足而努力。深圳的房价让我这样的打工者望而却步,于是将自己定位在家乡市里。虽然在市里买房也不能一步到位,但观念相比父辈有很大转变了,因为在农村建房我也不能一步到位,如果分阶段建,与按揭在城里买房就差不多了,况且城市的各种资源是农村无法可比的。相信像我这样的实例肯定不少,而且今后将来越来越多!如果是经常下乡的市政官员,或许就已经看到这个问题了,现在的农村,关门闭户的房子、或一栋大面积的房子,只住一二个老人小孩比比皆是,老房子没人住倒塌的比比皆是。再说,按中国的传统习惯,父母会尽一切能力为了子女,集全家打工之力,在城市立足买房,是可以办到的,这一点在农村大家会认为理所当然。

以上所述就是全国现阶段或近几十年都将面临的城市化进程提速,这是个全国性的趋势。作为资兴市委市政府,应该高瞻远瞩,提前做好各项决策,要引导城市化进程良性发展。因此,资兴的房价涨幅要在合理范围内,中低档楼盘和经济适用房可以多建设一点,高档楼盘尽可能少建一点。要让城市化进程的农民尽快融入城市化生活,而不是用高房价将想入城的农民拦截在城市的边缘。再说资兴市的库区农村以及团结、七里、汤市等北片区比较落实的乡镇,特别是这些乡镇的山区农民。由于交通不利,运输成本过高,就算建个房子,运点水泥沙子,相比其它地方高出一大截。这些农民的儿女,一旦外出打工,能在外谋生,就不会再想回去。而挤进大城市的几率微乎其微,只好拼命往家乡的县城挤。而一旦挤进县城,生存的压力迫使他们需要有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因此,作为资兴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们,除了要改善市里(此处指东江、鲤鱼江、新区一带)的居住条件和基础设施,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多建中低档楼盘外,还要大力招商引资,吸引外资进驻资兴办厂。只有能提供就业机会的地方,人气才会旺,消费面才会广,才能带动整个地区经济的全面发展。

 

三、定位好江北工业园,打造资兴工业名片

资兴市江北工业园,在早几年前就做出了规划。春节前,我也特意到该位置及周边现场目睹了现状。能在该位置规划成一个工业园,对于一个内地小县城来说,确实是个大手笔。然而,从最初提出设想、制定规划,到目前仍还仅仅是将土方推平,甚至有些洼地都还没有填平,厂房的建设还只是零星点缀几个。足以反映出内地建设与发展的缓慢(如果在深圳,或许不到半年已经遍地高楼了)。我没有深入去了解这到底是什么主要原因,或者有多少个客观原因造成(内地的公务员能找到的原因总是很多)。我不是什么民主党派,也不是什么资深评论员,再此也就没必要过多深究探讨了。

但以我对家乡的感情及对资兴的了解,个人建议江北工业园,应该立足于密集型轻工业城的定位。假如现在去三都农村做个调研,就会发现,一个村里真正种田的户数估计不到50%,有些村民小组甚至不到30%。换句话说农村有一半以上户数农民不种田,都是把田地免租金租给别人种;一个村民小组,只有几户农民把小组里的田全种了,种不了的就荒废了。不种田的相反,都“洗脚上岸”买米吃。这些“洗脚上岸”的绝大多数在沿海地区打工,也有少部分在本县市找点事谋生。因为资兴的人均耕地太少,耕田种地,成本高,收益小,远远满足不了农民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因此,只要能在别的行业养家糊口的,都不愿意在家种田,甚至在农村已经形成以务农为耻的风气。如果没有其它副业,仅仅在家耕那几分田,种那几分地的人,往往会被村民瞧不起。因此,大量“洗脚上岸”的农民,纷纷挤进其它行业,或到沿海地区打工。

所谓发展要以人为本,没有人力资源保障的地区,是发展不起来的。资兴目前的发展局面其实并不乐观,除了过年前后,大量外出务工人员返回资兴,带动消费,充斥繁荣外。平时资兴的各个乡镇集市,其实消费量很小;就算繁华一点的东江、鲤鱼江、新区、三都一带,也只不过是公务员和离退休人员占据了很大一部分消费。因此,在新建的资兴江北工业园,打造成密集型轻工业城是非常有必要的。政府在招商引资时,应不遗余力从沿海地区引进电子类、小五金、衣服鞋类、代工等企业。因为目前沿海地区(比如广东东莞、深圳、惠州)等地,劳动力成本的大幅提升,许多企业纷纷内迁(比如有台资第一企业之称的“富士康”)。

密集型轻工业企业的引进,一方面给资兴市适龄青壮年提供广阔的就业岗位,另一方面可吸引大量外出打工人员返乡。就业岗位的增多和外出务工的人员减少,必将促进本地的消费,也将积极带动餐饮、娱乐等服务行业的发展,甚至还能吸引其它地区的青年到资兴发展及消费。而这一定位如果政府引导得好,招商得力,资兴江北工业园必将成为整个郴州地区乃至全省的一张名片。

 

四、政府重新理性思考计生政策,还民基本生育权利

去年的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全国目前人口约为13.3亿,远远低于之前预测的13.7亿(部分专家曾预测已经突破14亿)。全国的生育率在1.3左右,远远低于正常生育率的2.2。全国已经步入人口老龄化社会,如果再不做出调整,因人口问题积蓄的社会矛盾将会加深,对社会的发展将带来不可预测的恶果。今年3月份的全国“两会”,不少人大委员也意识到人口问题的严重性,强烈呼吁放开国家生育政策。在计划生育刚开始推行的上世纪80年代,邓小平都曾多次就这一基本国策定了基调——30年后,当人口问题有所缓和时,可逐步放开这一政策。到2010年,计划生育政策已经整整推行30年了,暂不说这30年中国为世界少增长了4亿有多么伟大的贡献(如果不实行计划生育多出4亿,会出现多大的社会问题全是一种推测,没有实例可以验证),但这30年的计划生育,带来人口增长缓慢,沿海地区用工荒,社会人口老龄化,生育率低于世界正常水平等等不利后果,已经显而易见。再不“刹车”,已经不利于社会的良性的发展了。上面说到,现在我们资兴许多乡镇农村——关门闭户、或一大栋房子只住一两个老人、小孩比比皆是,只是人口问题的一个缩影而已。许多农村因为小孩太少,几个村的小学合并,造成刚入学的适龄儿童,要到几十里远的学校去读书;库区和一些山区的儿童,刚入学就甚至要坐船或寄宿读书。而一些独生子女,一旦在成长过程中有个什么意外,就几乎毁灭了一个家庭。这样的计生政策带来的恶果已经引起了全社会的共鸣。作为地方百性的父母官,如果还是愚昧死板地贯彻以前的计生政策,是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百姓的极不负责任,就算日后平步青云,也有愧于百姓和这个社会。

资兴市从上世纪80年代以来,一直是全省的“计划生育模范县市”。这30多年来,从乡镇到市委,督办计生的公务员,不知有多少人因这块“金字招牌”得以升迁或谋得肥差。而多少家庭因为对计生办人员避而远之,屋顶被拆,值钱什物被没收,甚至株连到其它亲人(我父亲在80年代初曾因计生人员对我叔叔采到过激行为,口头劝阻,遭计生人员强夺手上带的上海手表,手表曾是父亲最值钱的东西;我堂弟即我叔叔小儿子后来名字取为“逃”,即含此意)。

在2011年5月份举行的“未来中国人口发展挑战——兼评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研讨会上,清华大学国情研究中心主任胡鞍钢表示,计划生育是中国的基本国策,坚持这一基本国策应当毫不动摇。但是,制定计划生育具体政策的目标、内涵、措施要随着时代发生变化,要做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同阶段有不同内容,否则会陷入教条主义的陷阱。

再回过头来看看我们资兴目前的实际情况!

  资兴市位于湖南省东南部,地处湘粤赣三省交界处。资兴的“资”为“资源丰富”,“兴”为“百业兴旺”之意。资兴是一块流金的宝地。素有“水乡、电城、煤都、林海、粮仓、游乐园”的美称。资兴是湖南对接粤港澳的前沿,交通便捷,铁路有郴三线与京广线相连,公路有省道1813线、郴资桂高等级公路同106、107国道和京珠高速公路相通,通讯网络遍布城乡。境内还设有省级东江开放开发区和“三来一补”基地,是海内外客商投资置业的理想场所。然而,资兴却没有密集型的工业园,而东莞、深圳等地,却经常有一些密集型企业,一整条流水线近半数是资兴人。在深圳的180多万湖南人,想必资兴也贡献了上万人吧。这些数据一方面说明资兴办企业的基础仍然比较薄弱,另一方面,说明资兴人口外流现象非常严重。人口外流,导致消费市场萎缩,这是不再多说的事实。资兴想要把这类外流的人口拉回来,很难;今后想要稳住每年大量的应届高中生、大专生,也很难。因为资兴的企业短期至少十年内形成不了大型的工业城。假若十年,或二十年,资兴有了上规模的密集型企业,但因人口的缺乏,仅靠外部引入流动人口,那将活活把企业困死。

最近的人口普查显示,广东省已经跃居全国人口数量首位。难道广东省不搞计划生育吗?当然不是!上次人口普查时,广东省才8000多万,位居全国第四,比湖南略多一点。此次人口普查,一跃过亿,成为全国人口最多的省份。广东是全国经济最有活力的大省,GDP遥遥领先全国其它省市,并没有因为人口多也拖累经济的发展。而广东省的新计划生育政策恰好是:鼓励一胎,允许二胎,严禁三胎。实际有些三胎,地方政府也同样放宽,象征性地罚几百到千元。

而相反,毗邻广东省的郴州地区,本是衔接湘粤南大门,资兴又是郴州的资源大户,按理说得天独厚的天时、地利、人和。政府官员没有学到广东省搞经济的皮毛,却将“计划生育模范县市”的“金字招牌”牢牢拴住。就担心丢了“金字招牌”,会丢饭碗。乡政府甚至借此大发不义之财。先生女儿,后生男,要罚;先生男再生女,重罚;生两个儿子,数倍罚。如果家庭宽裕一点的,恨不能把别人家抄空。好像别人家生了个小孩,就跟他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殊不知,现在国情,谁愿意多生啦。有女儿的,想要个儿子,人之常情,特别是农村;有儿子的,想要个女儿,也合常理。而现在实际情况是,全市百姓谈到计划生育,无不咬牙切齿,这不知是不是一种极大的讽刺呢。教条主义为何在广东省会灵活运用,在资兴市就被政府官员捧成“圣经”呢?

按理说,越是开放的地区,越容易接受到外来思想。稍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生育是一对夫妻的基本权利,政府只应该宣传,不应该干涉,更不应该为此处罚,或在上户、入学等环节设卡收受变相处罚金。广东地区基本上遵循了这些,资兴市相比全国或全省其它地区,应该思想比较开放。为官者,为民也,为何资兴市政府,不重新理性思考计生政策,还民基本生育权利。

 

五、政府官员思想要开放,执政要清廉。

放眼郴州,资源丰富。素有“中国有色金属之乡”、“中国银都”、“南方重点林区”、“湖南能源基地”之称。也正是因为有着这些得天独厚的先天优势,滋生了一大批贪官,2007年轰动全国的“郴州史上最大的腐败窝案”,郴州市委书记李大伦的下马,或许仅仅是个典型而已,而就这么个典型,也同样牵涉到资兴市政府的高层。资兴市各级,同样存在大量的腐败案,而且还似乎有“前赴后继”之势。这其中自然有体制的问题,也有“上梁不正下梁歪”和“上仿下效”的因素。如果没有这上上下下各级别官员或这或那的腐败现象,如果真能做得像共产党员说得那样“为人民服务”,或许资兴的经济早已超出目前的几倍了。而正是由于许多地方官见识短,思想禁锢,信奉更高行政级别的教条,不愿去调查和了解外商投资者需要哪方面的基础条件,更不愿去调查和了解民生疾苦,处理事情公式化,见利忘义。在拥有天时、地利因素的先择条件,招商引资比起地理位置同一纬度的江西赣州一些地区差太多,就连同地区的永兴县,也大有赶超之势。现在稍具规模的“江北工业园”进度缓慢,定位思路不清晰,放眼其它,根本没有几处像样的工业基地。一些市政官员还往往“坐井观天”,喜欢在电视、媒体上忽悠,夸大政绩,炫耀自己,喜欢用东江、鲤鱼江、新区等几个发展稍好一点的地方,去掩饰困难山区、库区的很多民生疾苦问题。其实真正需要做的实事太多了,比如,如何提高农民收入?库区的二次移民有没有再为他们想长远一点(别若干年后整个第三次移民)?经济适用房、保障房等是否能真正落实到有需求的人?农村留守儿童上学是不是都解决得比较好了?等等。

资兴本是个资源丰富的地方,但每年春运期间,上万人流量次的南下(还有相当多的人不愿回家过年),真实地反映了资兴人才外流的现象。政府官员肯定会说,在哪个内地城市都有这个现象。但人员外流,伴随着技术人员的流失,是个不争的事实。南下的资兴人,很多都在若干年后,在外站稳了脚跟,发展了自己。他们在谈到自己家乡时,感慨大多相同——资兴一个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就发展不起来?官员怎么就那么腐败?

我基本上每次回家,也或多或少总会听到一些关于市里或某乡镇领导又因某工程腐败被查了。而父老乡亲们,竟都会谈到这只是一个倒霉鬼,言外之意,别人也一样腐败了,只有他被查到了。近日与某同学聊到村委选举,买选票已经是资兴很多乡村公开的事实了。

中国的政治体制落后,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而政治体制的每一小步改革的推动,都来自开放的沿海城市。所谓开放,就是敢于打破常规,贴切民意地去尝试。我在深圳多年,能深切感受到深圳政策的变化,这种变化不仅仅体现在顾全深圳本地人,也充分考虑到大量的外来人口(众所周之,深圳本地人非常少)。因此,作为一个长期飘泊在深圳的资兴人来说,我呼吁家乡的父母官们,提出五点:对外招商引资,思想开放一点;执行政策,结合实际一点;对待基层百性,爱护一点;计划生育,放开一点;基础建设,多建一点;为人民服务,清廉一点。

 

结束语:

本文是笔者利用工作之余,花了近一个月仔细思考写成。目的在于就一些时下全民关心的话题,还原一个真实的资兴。由于常年在深圳打工,对家乡的很多事情,只能借自己的阅历,通过现象看本质,不能用数据或真凭实据去佐证。以上五个观点,基本上构成了笔者对家乡的印象,也代表了很多资兴人对家乡的看法。如果是公务员,特别能左右一些事情的家乡政府官员,看了此文,能做出深刻的理性思考,今后为家乡人民做出点贡献,我会为此感到高兴,并祝愿那些切切实实为资兴人民做了贡献,无愧于天地的资兴人,一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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